在重重限制下求最大解

這學期我跟學生說,在台灣你們可以在很多其他老師處學習到各種方法,但我要給你們應用這些方法前應有的基本素養。


今天的重點是:衛生健保政策的道德底線。


我說:「有朋友跟我說,人家問他,這些XX病人的死亡,健保節省(少花)了多少費用。」


停了兩秒,我稍微提高音調:「停!不用想。這種問題不能回答,也不能問。」


「就是不行」「這是我們學醫藥健康(也許所有?)的人應有的基本素養。我們的道德底線。」「在國外的學會,任何政策或方法學討論,如果只講$$,然後表現出因為沒錢所以一切免談的態度,那大概也不用在學會裡繼續找人合作了。」


其實除了道德底線,法律、倫理、醫療體系常規等等,都對我們的政策方案設下了種種限制,不是一條ICER、預算線可以求出解的。


比較像是operational research.


也蠻像阿湯哥的,其實。



(photo credit : Paramount/Kobal/Shutterstock; E! Illustration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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